南筠芴栀

似月与时,与之携手,其实我是影山飞雄的狗!!!

[及影]十宗罪 1


  看文预警

  病态及川,抖艾斯设定

  极度ooc,私设巨大

  纯粹个人xp,发疯产物

  每周更新,是个小短篇

    米娜桑有什么想看的可以评论区点点

  欢迎捉虫

  

  

  

  

  及川彻不是一个合格的基督徒

  

  

  

  Ⅰ.  Wrath  愤怒

  

  及川彻做了个梦,梦里一片杂乱,神奇的事情是,他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梦,可偏偏醒不过来,蓝色的鸽子,黑色的天空,他走在街道上,旁边的建筑物无一不是颠倒着的,走在他身边的人突然一阵抽搐,紧接着,他的腿出现在了头上,胳膊不自然的断裂,又重新安装在腰部,他被颠倒了的面容扭曲着,朝着红色的信号灯走去,再被疾驰着的车子碾碎,却又化成长相怪异的飞蛾,四散而去

  

 

  如同艺术馆里抽象的画作,明明是享誉全球的画作,但偏偏是由扭曲的线条和杂乱的色彩混合而成,让人生出几分阴冷的恐惧

  

  目睹这一切的他惊慌无措,万幸的是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聪明脑袋给了他一个清晰的指令“跑,快跑”于是他遵从了,转过头去开始漫无目的奔跑,顾不得所有,身边景物不断变换,阴暗和明亮在他的视线里一直变化,闪的他眼睛有些酸痛,索性闭上了眼

 

  跑动时耳边是微弱的风声,但一切突然变了样子,即使闭着眼睛,明暗的变化他还是能够很好的觉察,他停下脚步,风声也渐渐隐去,剩下的只有排球撞击木地板时沉闷的响声,猛然睁开眼,光线骤然的变化让人无所适从,他只得微眯着眼观察周围

  

  

  明亮的灯光,高大的球网,放在篮子里那些他再熟悉不过的球,只有这些了吗?及川彻想,如果只有这些,那刚刚排球落地的声音又是从何而来?他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精心打扮并且耗费了大量发胶的头发,把手放下来时才后知后觉的有些懊恼

  

  

  他向前走出了体育馆的门,回头一望,烫金门牌上的锈斑让它显得有些老旧,但上面的字依然清晰可见“北川第一男子排球部专用活动室”及川彻愣住,再回到体育馆里面细细观察着布局,他确定,这就是他国中时期呆过三年的地方,也是给他带来太多不美好回忆的地方

  

  

  想到这事,刚刚梳理好的脑子又开始混乱,不受控制的回想起从前在这里真切发生过的事

  

  

  排球,白色的排球

  网,高高的球网

  校服,蓝色的校服

  岩泉一,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却一直陪着他的岩泉一

  对手,隔网相望却无论如何都不能打败的对手

  奖状,象征着自己是“宫城最佳二传手”的奖状

  后辈,要将自己挤出正选的后辈

  天才,遥遥领先于自己的天才

  窒息感,被才能勒住喉咙所带来窒息感

  异样,发现自己似乎和别人心理不相同的异样

  情感,让他不能理解也不想体味的情感

  

  

  杂乱无章的回忆向他袭来,避无可避,逃无可逃,他一直所讨厌的被操控的感觉,瞬间布满了他的身体,无法控制的恐惧涌上心头

  

  

  及川彻,这曾经是你的北川第一

  

  

  不知他陷入混沌了多久,没有恐怖片中常有的钟表滴答声,他完全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平复好心情刚想继续寻找排球落地声的来处,他的衣角就被人死死攥住,被困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许久又见到过多怪异景象这件事本身就足以让人心生烦躁,更何况及川彻刚刚才压下不好的情绪,他几乎是一下就爆发了,也不管是谁,拳头就挥出去了,可那人却诡异的笑出了声,好像等待已久,挡住他的拳,拉着他进入到了一个新的空间

  

  

  所谓时空穿越的那种失重和眩晕感没有到来,到来的只有影山飞雄错愕惊诧却已经被打偏到另一侧的脸和失重向下倒的身体,小岩戛然而止的怒吼声,因为惯性自己也向下倒去,被自己撞倒的排球篮里排球滚落的声音,以及耳朵里巨大到快让他昏迷过去的嗡鸣声让他感到不适

  

  

  可影山飞雄身体落在地上的闷响声让他一下清醒了过来,怎么会,明明那个时候没有打到他不是吗,明明他一点事情都没有不是吗,那他为什么现在会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顾不得其他,挣扎着站起去看地上的后辈怎样

 

  事实上是,影山飞雄看起来没有一丝不对劲,如果除去他脸上的红印的话,他刚刚松了口气,但嫣红的血缓缓从地上人的鼻腔涌出,一路向下,走过饱满的唇峰,走过细嫩的,好像一下就可以被人扭断的脖颈,染红了少年洁白的衣领,不知何时,灯被人关上,洁白的月光透过窗子打在影山飞雄身上,明明是小麦色的皮肤,却也透出几分苍白来,整个人透着一种奇怪的病态和狼狈

  

  

  及川彻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丝毫没有给人止血或把他扶起的意思,先前的惊慌和愧疚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玩味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畅爽

  

  

  有什么东西在梦中呼之欲出,可那东西模糊不清,旁的情感一扫而空,取而又代之的,是无边无境的愤怒与烦躁

  

  

  再然后,梦醒了,于是他躺在床上笑,放声大笑,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默默把它藏起

  

  

  是谁家粗心的前辈,早早就让暧昧不明的心思扎了根,旁人给了他一个承认错误的契机,就欢天喜地的让它开出错综复杂但名为喜爱的花,早早看穿的我们可千万不要告诉只会暴怒的他

  

  

  Ⅱ.  Arrogance  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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